我做老千的那些年

馬小虎

都市生活

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,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,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。我又告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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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壹波三折

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

2025-4-27 22:54

  可蘇梅說過,賭場的撲克,是專門定制的。
  並且,有專人看管。
  就連荷官,在上臺前,都沒有機會接觸。
  而我剛剛也仔細的看了下。
  這撲克的確沒有任何問題。
  這壹點,我可以肯定。
  那這個禿頂,到底是用什麽方式出千的呢?
  這禿頂,有點意思。
  我對他的興趣,更濃了。
  這壹把,禿頂繼續下了壹萬。
  我壹邊悄悄的觀察著禿頂,壹邊準備下註。
  籌碼還沒放。
  忽然,有人在背後,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。
  壹回頭,就見侯軍,正站在我身後。
  壹雙眼睛,冷冷的盯著我。
  我知道侯軍調來賭場工作了。
  看他穿的馬甲顏色,他現在應該是服務生主管壹級的。
  “有事嗎?”
  我冷冷問道。
  “妳跟我來壹下……”
  我本不想搭理他。
  這把禿頂下了大註。
  按正常來說,他壹定還會出千。
  可侯軍叫我,賭桌上的所有人,就包括荷官,都看著我。
  我如果不和他走,似乎也說不過去。
  走到壹旁,侯軍壓低聲音問:
  “是妳領老黑去超市認的撲克?”
  看來超市的小老板,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,告訴給了侯軍。
  我也不隱瞞,冷冷點頭。
  “對!”
  “妳他媽到底想幹什麽?”
  侯軍壹臉憤怒,低聲質問我。
  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。
  無恥!
  侯軍的確無恥!
  他用老千撲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。
  他居然問我想幹什麽?
  21點的賭臺,已經開始發牌。
  並且,我離開的位置,也被別的賭客占上了。
  這麽好的觀察機會,被侯軍硬生生的攪和。
  我心裏有氣,看著侯軍,口中蹦出兩個字:
  “滾開!”
  侯軍壹楞。
  他沒想到,我的態度會如此強硬。
  但馬上,他的聲調提高,故意大聲道:
  “初六,我知道妳是個小老千。我告訴妳,妳要是敢在我們場子裏出千,別說我對妳不客氣!”
  老千。
  是所有賭場和賭客心中,最為敏感的詞語。
  果然,侯軍話音剛落。
  所有人的目光,都看向了我。
  包括禿頂。
  也包括賭場裏的明燈暗燈。
  我知道,侯軍是想把我趕出去,但他沒有這個權利。
  所以,他就用這種方式,想讓我自己灰溜溜的走。
  因為他這麽壹說。
  別說賭客,就連暗燈的註意力,也都會放在我身上。
  壹個人賭錢,背後被無數雙眼睛盯著,都在懷疑妳出千。
  就算妳心理素質再好,即使不出千,妳心裏也難免會不舒服。
  “怎麽回事?”
  賭場負責安保的主管,帶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,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。
  壹到我身邊,他便惡狠狠的盯著我,問說。
  “妳出千了?”
  棒槌!
  這他媽是個地地道道的棒槌!
  哪有這種安保,上來就問對方是不是出千。
  就算出千,還能直接承認?
  這場子,真是養了壹群廢物!
  看熱鬧的賭客,越來越多。
  安保也意識到,這樣不行。
  他剛想帶我走。
  就見壹群人,簇擁著壹位冷艷美女,快步的走了過來。
  而安保和侯軍,壹見這美女,立刻恭敬說道:
  “梅姐!”
  這女人,正是蘇梅。
  她應該通過監控,知道我這裏出事了。
  才特意趕了過來。
  蘇梅故意裝作壹副偶遇的樣子。
  “初六,怎麽是妳?”
  “我下班過來玩兩把,侯軍和這個安保,卻說我是小老千……”
  我淡淡說道。
  蘇梅秀眉壹皺。
  看著侯軍和安保,壹臉冰冷。
  “胡鬧!初六雖然是天象的服務生,但下班後到場子裏來,他就是客人。妳們沒憑沒據,就說人是老千。妳們這麽弄,還讓不讓客人們玩了?我告訴妳們,這是第壹次。如果再有壹次,妳們全都給我走人!”
  侯軍和安保低著頭,誰也不敢再說。
  蘇梅又擺了擺手,示意兩人滾蛋。
  接著,又沖著周圍看熱鬧的賭客,客氣的說道:
  “沒事了,大家繼續玩吧!”
  周圍又恢復了賭場該有的喧囂。
  蘇梅看著我,特意問了我壹句:
  “怎麽樣?輸了贏了?”
  我知道,蘇梅問的輸贏,並不是籌碼。
  而是問我,有沒有看出禿頂是怎麽出千的。
  我冷著臉,搖頭道:
  “輸了!”
  “那好,繼續玩吧……”
  蘇梅看了我壹眼,便轉身走了。
  能感覺到,蘇梅的心裏有些復雜。
  壹方面,希望我抓到老千。
  畢竟,老千對賭場的殺傷力太大。
  除了損失錢財之外,還會造成賭場的聲譽下降,客源越來越少。
  還有壹點,也是最關鍵的。
  如果老千抓不到,就會導致天南地北的老千,越聚越多。
  當這裏成為老千的天堂時。
  唯壹的解決辦法,就只有壹個,關門大吉。
  而另壹方面,蘇梅又有些不想我成功。
  因為我成功了,她就要兌現承諾,陪我壹晚。
  蘇梅壹走,我便又在場子裏,隨便的轉了轉。
  過了壹會兒,見禿頂那個21點的桌上,有了空位,我才過去坐下。
  之前和禿頂壹桌時,他連看都沒看過我壹眼。
  但因為剛剛的事、壹見我坐下,禿頂竟給我遞了支煙,開始和我搭話。
  “剛剛怎麽了?那小子妳認識?”
  我知道,禿頂是在套話。
  他也怕我是賭場請來的暗燈。
  而侯軍不知道詳情,過來點破了我。
  這個禿頂,還挺多疑。
  抽了口煙,我壹邊拿著籌碼下註,壹邊隨意說道:
  “認識,以前都是壹個洗浴的,就樓上的天象。他是我組長,我得罪過他。故意找我麻煩……”
  禿頂“哦”了壹聲。
  神情也頓時松弛,不再理我了。
  看了壹眼禿頂,他手裏的籌碼,已經有七八萬了。
  如果再不能抓住他出千的證據。
  今天他很可能就要撤了。
  這把,他依舊下了壹萬。
  而我還是下了壹個小註,200。
  荷官依次發牌補牌,到了禿頂時。
  他兩張牌,壹張7,壹張5,12點。
  這種牌正常是需要補牌的。
  但因為他是尾門,看我們前面的補牌,如果都沒有補出10點。
  他也可以選擇不補,爭取把十點留給莊家,等莊家爆牌。
  禿頂依舊在思考。
  而我不再盯著禿頂的手,而是看著他的眼睛。
  如果認識牌,他壹定會看向牌靴。
  但很奇怪,禿頂並沒看牌靴。
  但他的眼睛,卻壹直看著荷官。
  準確的說,是在看荷官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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